奥卡姆的猫

信仰不在上帝那里

《战国史料编年辑证》十二卷(4)

根据之前《战国史料编年辑证》十二卷(3),在楚怀王攻越的时候,秦武王开始进行他下三川,窥周世的战略部署,武王三年使甘茂攻韩宜阳,四年下宜阳(今洛阳西宜阳县),城武遂(今垣曲县,距宜阳县西北约80公里)。宜阳名为韩国一县,可经济实力堪比一郡。更重要的是宜阳拿下后,打通入西周东都洛邑(今洛阳)的通道,剑指周王畿。时间线后延,秦昭襄王年间东出打大型的战役,宜阳通常作为发兵的军事重镇之一,而在秦孝公,秦惠文王,秦武王时只能依靠内史,王都经济特区来直接发兵。所以秦拿下宜阳,军事前线东移就完成了一半。

就在秦武王四年费尽千辛万苦,打下韩宜阳,武遂后,转手开始安排樗里疾攻打魏皮氏(今河津,距今垣曲县西北约100公里)。且因为拿下宜阳,秦武王眼看着入洛邑畅通无阻,心里澎湃啊,穷秦终于东出,好想体会自己亲自创造的历史啊,结果不小心玩大了,亲赴洛邑,意外身亡。

而此时樗里疾正北攻皮氏,分身无术,王位争夺战的上演,很可能使得攻魏皮氏受扰,皮氏未拔,魏得以解套。秦第一次伐魏皮氏,《魏世家》与《竹书纪年》均记在秦武王四年,而《六国表》与《樗里子列传》记在秦昭王元年。云梦秦简《编年记》记:“[昭王]二年攻皮氏”。 可算得上去了“又去”​​​。

不管秦伐魏皮氏一次还是三次,秦对此地可称得上是爱慕难舍,秦王庭有变,可能迫使此仗打得断断续续,甚至中途丞相也跑了一位,王庭又现叛乱(此处简直是开脑洞的好地方,可以展开秦王遇刺,快来救驾的各种戏码),也没能终止这仗。所以这仗打得纠缠,打得纠结。到底为什么,不得而知。等各位,开脑洞。

关于丞相甘茂逃魏,这事儿我要一说,有人进了谗言,说甘茂劝昭襄王还武遂一事藏私心,甘茂怕王杀之,逃魏。


以下我有戏言的成分,不当真,也不算正经。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,供人玩乐吧。据实讲秦昭襄王折磨过各路英雄好汉,可折磨归折磨,外紧内松。流氓稷的手松,凭借的是他理智,流氓稷手越松,就证明他越理智,越自信。反而是手越紧,就证明他感性逐渐取代理智,要开始刚愎自用,无所畏惧的画风了。松松紧紧,虚虚实实,无意为之或有意为之,他会留给各路英雄好汉一条逃跑之路。换言之,只要是选择逃的人,都基本活着,没逃的有一个人,武安君。而在对待白起的问题上流氓稷最初的画风是各种不干脆,各种约谈,各种催,各种等。这和流氓稷不矫情,不做作的画风一点儿也不吻合。“寡人恨君”这种话说完后,他要真想杀,不会先贬其为士卒。他要真理智,不会流放白起。我更倾向,理智判断,是不杀。不杀白起好处多,其一,无形中可使列国多了一层忌惮。其二,白起是拒战,算是死也不拿兵符,这个和拿着兵符反叛有巨大的不同。其三,震慑军心,却也动摇军心。其四,更好的办法就是战时先拘禁。但最终刚愎自用战胜理智,天不遂寡人之愿,寡人还能随你的愿?杀,不惧鸟。

武安君可以是阴郁,狠辣,直接但绝不委屈求全。秦昭襄王精于谋算,遇辱善忍,不怕算计,就怕臣子耿直。针尖儿对麦芒的宿命,合则天下无惧,分则两败俱伤。

(我的脑海里飘来蔺相如,真的,他的画风直接影响了我的历史三观。)


秦昭襄王os:mb,扎心,恨死你鸟!
武安君os:白起还怕死?等着王上来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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